配对：塞赫

分级：R15(？

警告：塞雷娅无能狂怒（不是）

有些时事热点的意味。应该能猜到在说啥。

 

伊芙利特这次记得了关上实验室的门。两位好搭档研究员各自的工作得以进行。塞雷娅有些忐忑，首先她不知道接下来的剂量会让实验走向哪个方向；其次她有点喜欢赫默，和赫默共处一室让她有点紧张，这让她对控制剂量有点没信心；最后她知道赫默有点喜欢她，这家伙总是忍不住跟自己搭话，自己又忍不住要接话，这让她对控制剂量更加没信心。

她们沉默了一会儿。塞雷娅用余光看见赫默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开始擦拭一些烧瓶——一些不怎么需要专注的行为。这极大预示着赫默要跟她说话了。

“最近网上很多人在讨论一个话题。”果不其然赫默先说话了。这是她常常开启话题的方式：最近某些人常常做某些事。这表示“我并不是特意地想邀请你聊天，我希望和你一起来讨论一些客观的现象”，这是赫默特有的害羞方式。

塞雷娅有点满意地挑了挑眉：“嗯？”

赫默停顿了一下。塞雷娅心想这是赫默希望她做出更多的提问和猜测来填满她们之间对话的空白。

“是什么？”塞雷娅说，把液体引流到烧杯里，“新的药品和源石融合吗？”

“我说一般普通大众。”

塞雷娅又有点想捉弄她：“你的意思是一般普通大众没能力讨论这些内容？”

赫默又停顿了一下，声音里有点急躁：“不是，我没这意思，你怎么——我说的就是普通的互联网论坛。”

“哦，”赫默给出了塞雷娅预期中的反应，这让塞雷娅感到很满意，几乎可以说让接下来她要做的实验结果是否令人满意都不太重要。塞雷娅心情大好，决定认真回答问题，还带了一点自己的企图，“那是什么，是最近的电影？”

“不是。”

“是什么新闻吗？”

“也不是，”赫默的声音稍微小了一些。

“哦！是不是，”塞雷娅停下手中的工作看向她，“那个？”

“哪个？”赫默问。

塞雷娅看着赫默红透的脸。

赫默扭过头去。

“嗯……”赫默说，“是。”

“哦，”塞雷娅说，继续着手中的工作，“这很正常嘛。怎么了，大家讨论这种话题，让你觉得困扰了？”

“倒也不是困扰……”赫默说，她的脸红透了，“你试过吗？”

其实塞雷娅完全不知道赫默在说什么，但是她很有兴趣把这个对话进行下去。

“我没试过。”塞雷娅于是决定这样说。

“啊。”赫默小声地说。

“但是也可以试试，”塞雷娅带着一种愉悦感继续说，“没什么坏处吧。”

“确实是没什么坏处……”赫默说，她擦烧瓶的动作慢了下来，接着她似乎突然下定了决心，清了清嗓子，“我觉得其实相关的研究比较少。”

这是赫默惯用的谈话方式，将一个有些暧昧的话题（虽然塞雷娅什么也不知道）转移到工作正事上去。塞雷娅不禁为二人之间的氛围感到很舒适，她盯着烧杯看：“比如呢？”

“比如对这件事不同年龄的性别心理容差，对生理结构和高|||潮机制，甚至性||幻|||想的生成结构我查阅了一下都没有。”

塞雷娅手一抖，胶头滴管碎掉了。

“你怎么了？”赫默听见玻璃碎掉的声音，转过头来看她，“没伤到吧？”

“没事，分心了。”塞雷娅把液体倒掉，把碎玻璃扔进垃圾桶。背后赫默的目光灼热得让她有点想死。她忍不住心想这可真是一个让她措手不及的话题。

赫默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的声音里带了些自责：“抱歉，我是不是不该在你做实验的时候说这个……”

“不是。”塞雷娅意识到自己过快地打断了她。

“对不起——”

“没有。”塞雷娅声音有点强硬。她这下是真的没心思做完接下来的实验了。她心里用一些明显有点不怎么得力的词咒骂着她的好搭档，并恼火自己出了洋相，“你可以说。”

一阵较长的沉默。塞雷娅抿着唇看着自己面前的瓶瓶罐罐。虽然她们之间的关系暧昧早就心照不宣，但是赫默从来没在实验室以这种直接的方式说出这么露骨的话来。小鸟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她实在琢磨不清楚。塞雷娅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得意洋洋地在路上走着然后突然踩到一个滑稽的香蕉皮的人一样，她还洋洋得意地觉得这个香蕉皮根本不算什么，这下好了，香蕉皮无限地扩大，塞进了她脑子里，把实验步骤和应有的反应全都给挤了出去，把一些不应该产生的欲望挤了出来，而这个扔香蕉皮的始作俑者轻快地拍拍翅膀飞走了。

你还是不要和小鸟计较。塞雷娅想，把脑子里的念头和画面全部甩干净，重新拿起了试管，今天的工作还是得今天完成。

“我前两天试了。”赫默说，“想着你。”

塞雷娅这下把试管也摔碎了。

fin